援外培训20年:以竹为媒 桃李天下 影响深远

早在金秋十月，中国林科院所属的国家林业局竹子研究开发中心（以下简称竹子中心）在浙江义乌举办了“2013发展中国家竹木产业发展论坛暨竹子中心援外20周年纪念展”。竹子援外培训20年，成绩斐然。截至目前，已举办了66期国际竹子培训班，培训了100多个国家的1886竹业人才，学员遍及五大洲。真可谓桃李天下，影响深远。
据竹子中心主任于辉介绍，作为首批承担国家援外培训的单位——竹子中心，其国际培训工作实现了培训语言从单语种到多语种，培训级别从普通班到部长级研修班，培训地点从境内到境外，培训方式从技术培训到经济技术合作的全方位发展，多次获得商务部的表彰，是全国援外培训优秀单位之一，并获得了商务部颁发的“中国援外奉献奖”。2011年，经国家林业局批准，依托竹子中心成立了“国家林业局林业科技培训中心”。
无心插柳竟成荫
我们一定会问：20年前，为什么商务部会把援外培训任务交给竹子中心来承担呢？
这可说是偶然，亦必然。1993年，竹子中心(当时名为林业部竹子研究开发中心)尚处筹建、发展阶段。当时，竹子中心与国家商务部中国国际技术交流中心正在进行项目合作，拥有竹培、竹产业方面的科技专家，同时又位处我国竹业大省——浙江省，有着得天独厚的竹业基础。由此，商务部给竹子中心下达了首次援外培训任务——为尼日利亚培训有关竹子方面的技术人员。
故事还得追溯到当时尼日利亚总统夫人到本国山区视察时，当地农民不知从哪见识过中国的竹编工艺，他们向总统夫人强烈要求，希望能学习中国的竹编技术，发展竹编。由此，我驻尼日利亚使馆经商处迅即将这一情况上报了国家商务部，建议中国能为尼日利亚开展竹业科技培训。
当时，长于浙江、熟悉竹子、1988年南京林业大学研究生毕业被分配至竹子中心、与商务部有着项目合作经验的丁兴萃工程师就承担起了这项培训任务。由此亦与培训结缘，亲历培训20年。
作为竹子中心的主要筹备人员之一，现为竹子中心国际合作与技术开发处处长的丁兴萃研究员回忆道，印象非常深刻，当时，学员就两个，都是女性，来自尼日利亚妇联，大学学历，其中还有一位是孕妇，培训期限一个月。班主任、教师、后勤、安全保障等由他一人全权负责。这，让他有些为难。
授课，没有现成教材，没有经验可鉴，讲什么呢？他想：既然是竹业培训，那就先介绍竹子的基本知识、中国竹子的分布情况以及竹子的用途吧。浙江是中国竹产业大省，以仅占全国1/6的竹林面积，创出了全国1/3的竹业产值，素有“世界竹业看中国，中国竹业看浙江”之美誉。“浙江竹业发展模式”对于迫切要求发展本国竹业的尼日利亚学员来说，一定具有很大的示范作用和现实参考价值。他为自己的想法而激动：对，就地取材，现场教学，把培训课堂搬到室外，让学员边看边学边感受。由此，他带着两位学员参观考察了浙江富阳、安吉、临安等地，看竹子，认竹子，了解竹子；去工厂学习了解竹工艺品的生产过程，看竹笋的生产过程，并亲手编制竹产品……两位学员在安吉参观考察了丰产毛竹笋用林、笋竹两用林、景观生态林，竹家具、竹地板、竹胶合板、竹帘竹席、竹工艺品及竹工机械等具有一定规模的竹加工企业；在竹家具厂，她们看到了制作精美、质量上乘、款式新颖的竹家具，不由惊叹：“原来竹子还有这么多的用途，全身都是宝，生产出的产品如此绚丽，多姿多彩！”两位学员表示，回国后一定要加大宣传，让政府和民间都形成一个重视竹业、发展竹业的良好氛围。
第一期培训班就这样成功诞生并顺利完成。
丁兴萃说，通过这次培训，搭建起了竹子中心与非洲竹子科技领域合作的桥梁，同时也让我们了解到，竹子在绝大多数非洲国家仍处于自生自灭的状态，缺乏人工培育和管理，仅仅简单利用，他们不知道竹笋能吃、竹子还能做扫把，等等，基本停留在原始阶段，发展潜力巨大。
　 后来，培训班又有了第二期、第三期、……第二期开始于1996年。此时竹子中心的自身发展也步入了正常轨道。
透过数字看发展
　　20年，竹子中心创造了林业系统承担商务部援外项目的“五个第一”：
　1993年，第一个承担了商务部援外人力资源培训项目，举办了援外竹业技术培训班；
　2008年，第一次实施林业“走出去”战略，承担援助卢旺达竹业发展项目，截至目前，已完成两期，第三期正在进行中。
　 2010年，在商务部举办的援外60周年纪念活动开幕式上，丁兴萃获得“中国援外奉献奖”，是我国林业界第一个获得此类奖项者；
　 2011年，承担了第一期发展中国家部长级培训班，目前已举办了两期，共培训部长10多名，司局长官员40多名。
　 2012年，承办第一届非洲野生动植物保护与履约官员班。
　经过20年的探索发展，目前，竹子中心在我国主要竹产区的林场以及工厂建立了教学参观实习点40个，并在卢旺达、乌干达以及阿根廷设立了一线培训教学点。形成了由国内5位院士和中国林科院、南京林业大学、浙江农林大学、中国科学院、中国海关总署等专家、教授，国家和地方林业、科技系统领导，一线林业企业家和技术人员，共150多人组成的教师队伍。有针对性地采用中、英、法、西班牙4种语言教学，教学内容以竹业为主，涵盖木材加工与贸易、野生动植物保护等领域，向学员传授我国在这些领域拥有的技术、政策、管理措施和市场等
　　20年来，举办的66期培训班，培训的100多个国家1886学员中，其中亚洲28%，美洲26%，非洲23%，太平洋地区19%，欧洲4%；政府官员52%，专家学者29%，企业家19%。包括10多位部长和40多名司局级官员，以及专家学者600多名、技术人员880多名、企业家350多名。
　　丁兴萃说，若不是限期限员，那数字将会突飞猛进的增长。
影响深远的典型范例
　——指导乌干达建成竹子加工生产线
　　2007年10月，竹子中心在中非科技合作中迈出实质性步伐，与乌干达开展竹业合作。2008年，乌干达工业研究所所长、总统顾问查尔斯博士专程访问了竹子中心，实地考察了浙江的竹产业基地，听取了竹子中心专家的建议，决定从牙签等竹产品入手发展自己的竹产业。2008年12月，通过竹子中心帮助牙签生产线在乌干达建成投产，可以生产两种牙签产品，为当地农民带来可观的经济收入，引起不小的反响。紧接着，中国专家又帮助开发成功安全火柴、竹凉席等产品，手把手教会当地学员竹笋食品加工技术。
　　2009年6月，乌干达总统穆塞韦尼在视察项目示范基地时指出：“在非洲，从来没有一个项目能够在这样短的时间内开花结果，实现产业化和市场化。中国的技术和管理非常适合非洲的发展。”
　　2011年，乌干达环境水利部国务部长弗拉维亚兴奋地前来参加竹子中心举办的第一期部长论坛。2012年，她亲自率领乌干达国家林务署董事会全体9名成员，仔细考察了中国竹业发展。今年，她已是第三次来到竹子中心寻求深度合作。
　　“我们希望继续与竹子中心合作，在技术、品种、设备和专家等方面得到大力支持，帮助我们发展竹业，让它在保护尼罗河源头、保护维多利亚湖生态环境，促进当地经济发展方面发挥更大作用”。2013年10月31日，前来浙江义乌出席2013年发展中国家竹木产业发展论坛暨竹子中心援外20周年纪念展的乌干达环境水利部国务部长弗拉维亚，表达了继续与中国在竹子领域合作的愿望。
　　双方商定，利用竹子生长快、产量高、可再生性强的特点大力发展竹材加工利用，同时，充分挖掘非洲的竹笋资源，发展竹笋加工项目，在为当地老百姓创造收入的同时，探索缓解非洲国家粮食匮乏状况的新途径。
　　——中国援卢旺达三期竹业发展项目促农村社会经济发展
　　如果说，乌干达竹业发展是双方合作的一个缩影，那么，竹子中心与卢旺达的竹业合作则大放异彩。
　　卢旺达是传统农业国，由于多年战乱，经济落后，人民生活十分困苦,自然环境同样也遭到了极大的破环，水土流失非常严重。专家们惊呼，如果不采取措施，卢旺达的可耕地将在50年内消失殆尽。因此，利用其丰富的竹子资源和优良的自然、社会条件来发展竹业，对消除贫困、妇女就业、发展经济，尤其是保护国土安全意义重大。2007年，卢旺达政府正式向中国政府提出希望得到竹业技术的援助的请求。
　　2008年8月，竹子中心与商务部正式签订合同，承担起了中国援助卢旺达竹类种植和加工利用技术培训项目第一期的任务，时间为2009年2月18日～2011年2月19日。我方派出了政治素质好、精通外语、业务能力强，具有奉献精神和团队合作精神的专家5人。
　　去卢旺达工作的专家们，一切都得从零开始，在荒僻处或废墟上靠自己的双手搭建家园；经常缺电断水，住宿简陋，卫生条件差等，需靠专家们一一去克服去解决。因此一开始，项目组不得不招标采购了1000多种项目物资、材料和零配件（包括电线、插线板、钉子等）运往卢旺达。
　　5人专家组到达卢旺达后，率先对当地竹子资源和市场进行了深入调查，走村串户地进行调研，开展培训工作。
　　5年过去了，我方先后派出了专家11人，在商务部的高度重视下，专家们克服难以想象的工作、生活重重困难，圆满完成了第一、二期项目的实施任务，4年时间，连续举办了20期竹业培训班，培训了584名竹业人才，远远高于培训计划。有针对性地开发制作出了100多种高、中、低档的样品。在卢方的极力要求下，目前正在开展第三期。
　　2009年6月1日至6月7日，在卢旺达国际环境保护周举办期间，我国专家受邀在埃坎亚姆河边做技术指导和示范种植竹子，带领3000人种植了大批竹子，如今这些竹子已郁郁葱葱地挺立在河堤两岸，为保护河床水土发挥了积极的作用。
　　2009年，我国国庆前夕，当地时间的9月16日，作为卢旺达“中国文化月”系列活动开篇大戏的竹草编展，在卢旺达首都基加利拉开帷幕。竹子中心援卢项目专家带去了种类多样、做工精美的竹编工艺品，如极富中国文化元素的“喜鹊登枝”，让卢旺达民众大饱眼福。据介绍，这样一件工艺品是采用流水作业的方式完成的，是集体智慧的结晶。当天，专家们还专门开展了竹编现场制作表演，让观众在感受精美工艺的同时，了解其制作流程。
　　援卢专家就是这样一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在卢旺达开展系列科技培训和科学研究工作，通过手把手的当面指导，走村串户的调研和培训，促进卢旺达竹加工产业的发展。
　　2012年4月，卢旺达总理皮埃尔·达米安·哈布姆兰伊视察项目位于卢旺达首都基加利马萨卡镇的企业孵化工业园内的基地时，认真听取了专家为当地学员开展种植和竹编培训等情况的介绍，饶有兴趣地观看了专家现场演示，试用了被培训学员做出的竹编产品，表示由衷的赞赏，对中国专家的工作给予了高度评价，并表达对中国政府的感谢。还幽默地询问，他能否将可爱精巧的竹花篮、竹子沙发带回总理府。
在“第二届卢旺达职业培训教育展览会”上，竹子中心援卢的竹子种植、加工及利用和农业技术示范中心两个技术合作项目同样吸引了其总理、教育部长、青年部长、教育国务部长等到场参观，并获展会二等奖。
　　在我国专家的指导下，卢旺达建成竹子机械化生产示范线；运用我国竹子栽培技术建立的示范苗圃，黄金间碧玉育苗成活率提高到90%以上，目前，已发展竹林苗圃25个，极大地促进了当地农村社会经济的发展。
　　今年5月，我国竹子已栽到了卢旺达，竹子中心项目专家组从国内带去了青皮竹、麻竹、勃氏甜龙竹、小叶龙竹等4个优良竹种，与卢旺达当地竹种一道，分别用来开发编织、笋用、材用等，并配套建立了引种苗圃和示范基地。
　　目前，接受过中国培训的卢旺达学员，每人每天能编织普通的竹篮2个，至少能获得5美元的纯收入。而一个技术水平中等的学员每天能制作2个竹篓，能获得超过8美元的收入。一些技术水平掌握得比较好的学员，可以生产中高档的竹家具如沙发、茶桌、茶椅、双人躺椅、书架、仿古餐桌等，产品供不应求，收入更高，成为了他们家庭重要的经济来源。
　　——部长级研讨（修）班促多边交流与合作 共谋发展
　　2011年、2012年，竹子中心先后承办了“促进中国和发展中国家林业（竹业）合作部级研讨班”（以下简称研讨班）、“发展中国家促进木材综合加工利用与贸易部级研修班”（以下简称研修班）。教学形式以课堂学习、参观考察、交流研讨为主。
研讨班人员来自亚、非、拉15个国家农业、林业、自然资源等部委，36名学员。其中有斐济初级产业部部长（同时也是斐济国防部部长）、刚果（布）可持续发展林业经济环境部部长、肯尼亚林业与野生动物部部长、菲律宾本格特省省省长、乌干达总统顾问、乌干达水利和环境部国务部长和越南农业与农村发展部副部长等。
　　学员们在开展生物碳增汇减排、林业国际合作、木材加工、气候变化与林业固碳以及竹业发展等方面学术报告、专题研讨的基础上，参观考察了浙江安吉大竹海、竹地板加工生产企业、安吉竹种园和竹子博物馆，以及杭州最大的木制品生产企业杭州荣业集团有限公司和所属的家具产品展示厅与位于桐庐的加工车间，重点考察了本公司最新研发的利用重竹生产建造的全竹生态别墅。
　　参观考察过程中，与安吉县政府领导座谈，探讨如何利用竹子脱贫致富；与桐庐县政府领导、荣业集团主席展开热烈讨论，探讨如何通过企业的带领作用，达到农民致富、生态环境保护的目的；了解竹材、竹笋生产加工，农户参与、合作社发展、林下种植和养殖、竹林生态价值、网络农庄等复合、新兴模式，所有这些，让学员们如获至宝。
　　在荣业集团，看到精致的竹木家具，特别是看到以竹子为原料的仿红木高档家具时，学员们直呼不可思议。并在国际奥委会主席罗格曾用过的一套竹子仿红木桌椅前纷纷留影。在生产车间，学员们看到以竹子压制而成的重竹为原料建造的生态别墅时，不由得赞不绝口，由衷惊叹。整个别墅以竹为原料，全部采用榫头等方式固定，不用一颗钉子，这完全颠覆了传统的房屋建造方法，让学员们觉得难以想象。期间，荣业集团主席等高层领导专门与学员进行座谈交流，传授企业经营之道，并就企业的社会责任、生态责任等进行现场交流问答，学员们很感兴趣，感叹获益匪浅。
　　通过参观考察和交流，学员们亲眼目睹了我国政府和企业对林业（含竹业）的有力支持，中国的林业模式让他们深受启发，为他们提供了非常好的借鉴。肯尼亚、乌干达、菲律宾、越南、缅甸、印尼等国家的学员当即表示，希望可以加强与中国的合作与交流。
　　同样，第二期来自亚洲、欧洲、非洲和南太地区12个国家23名研修班的学员，也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收获。
　　在研讨班参观考察线路的基础上，竹子中心有针对性地为研修班的学员们增加了对久盛木业、德清德华集团和永裕公司的考察。德华集团旗下的“兔宝宝”装饰材料闻名遐迩，产品销售网络覆盖中国，并销往美洲、欧洲、澳洲、中东等全球各地。在竹席生产企业车间里，学员们与操作工人零距离接触与交谈，参与简单的加工工序，体验劳动创造的快乐。他们参观了竹加工机械生产厂家，考察了利用这些机械进行竹材初加工的小型工场。在著名的安吉竹商贸城领略了竹制品异彩纷呈的魅力。在第五届中国义乌森林产品博览会上，目睹了中国数以千计、琳琅满目的林产品，体验到了中国林业发展大手笔。
“民生林业”，同样适用于广大非洲国家，在非洲大力开展造林和生态旅游建设，既可满足当地人民对生活生产原材料的需求，又能产生一定的经济收入，还有利于环境的改善与保护，一举多得。我国新农村建设的模式对促进非洲农村的建设和发展同样具有很好的借鉴意义。
学员们纷纷表示，将学习借鉴中国农村发展模式，促进本国农村的发展。印度尼西亚学员当即与竹子中心领导商讨合作意向，回国一周后，就委任小组专门负责筹划印尼竹业项目，以及与竹子中心合作事宜；东帝汶多次派员来竹子中心培训，本次来的就是直接负责竹业的私有领域国务秘书长，他亲自带队前来洽谈深化合作项目；苏丹、泰国、津巴布韦、刚果（布）等国学员亦结合本国资源优势，积极提议与中国开展资源、技术、管理等方面的合作，谋求共同发展。
——野保培训让国际社会摘下有色眼镜，消除误解
2012年10月16—29日，竹子中心和中华人民共和国濒危动植物进出口管理办公室（简称“国家濒管办”）联合举办了为期14天的第一届非洲野生动植物保护与履约官员班，学员分别来自非洲12个《濒危野生动植物种国际贸易公约》履约国。大部分学员是野生动植物管理保护、林业、环境与可持续发展等部门的政府官员，大多具有本科以上学历，部分具有硕士和博士学历，层次较高。
　　培训期间，同样采用课堂学习、参观考察、交流研讨等多种形式，邀请了国家林业局保护司、国家林业局森林公安局、海关总署、东北林业大学等我国知名野生动植物保护领域专家，或做精彩报告，或现场授课，向学员们介绍：我国野生动植物保护发展战略综述、林业系统生态建设与自然保护区管理，以及野生动植物繁育培育、保护与利用、疫源疫病防控与救护、进出口管理、科学研究和科学机构开展的相关工作以及我国的履约工作；介绍了我国打击野生动植物犯罪情况、我国野生动植物的鉴定和濒危物种及其产品标记标识等内容。组织学员赴浙江省天目山国家级自然保护区、临安太湖源白沙村生态旅游点、德清下渚湖湿地公园和朱鹮繁育点、安吉竹子博览园和大熊猫繁育点、浙江省野生动物救护中心和南宋御街象牙经销点参观考察，并赴上海浦东新区和城隍庙、北京长城、故宫、天安门和鸟巢等地游览参观，向学员们展示我国在野生动植物保护与履约领域所做出的努力和取得的成绩，以及改革开放以来我国所取得的巨大成就。让学员们更加深入全面地了解我国野生动植物保护管理的模式与成功经验等。
　　通过亲眼所见所闻所感，学员们摘下了长期以来戴在他们头上的有色眼镜，消除或减轻了对我国野生动植物保护的偏见和误解，更加清晰地认识到了我国政府对野生动植物保护的高度重视以及采取的积极有效的政策，见识了各级政府对执行保护工作的认真态度和一丝不苟，以及在野生动植物保护方面所做出的积极努力和取得的重要成就。在浙江省天目山国家级自然保护区，他们亲眼见到了我国部分珍稀古老植物良好的生存环境；在德清县下渚湖和安吉县竹博园，第一次近距离地接触到了我国一级保护动物朱鹮和大熊猫；在杭州南宋御街象牙经销点，了解了我国象牙市场流通的合法渠道。……从而意识到：中国对非洲野生动植物资源不构成任何威胁，事实回答了部分西方媒体大肆炒作象牙、歪曲中国形象的荒谬言论，以及试图制造中国掠夺非洲野生动植物资源的论调。
　　学员们认为，双方在促进非洲发展生态旅游、打击走私象牙及其制品、维护中非共同履约权益等方面拥有广阔的合作空间。对我国野生动植物的保护管理和履约工作有了全新的认识，影响极为深远。CITES公约秘书处对国家林业局为世界野生动植物保护所作的努力表示赞赏。
　2013年1—2月，在泰国成功举办的由我国牵头组织的亚洲、非洲22个国家参与的跨洲联合打击野生动物走私行动――“眼镜蛇行动”，有效震慑了走私分子，体现了中国政府加强野生动植物保护和打击破坏野生动植物资源违法犯罪活动的一贯立场，赢得了很好的国际声誉，被CITES公约秘书处授予了“秘书长表彰证书”。参与该行动的非洲有关国家工作人员就是在我国参加过2012“非洲野生动植物保护管理与履约官员研修班”的学员，他们积极配合，为该行动的成功起到了积极作用。
——在阿根廷有了得力推手
竹子中心的培训有了强有力的得力推手，这就是在竹子中心接受过培训的阿根廷学员，他们成功地从竹子中心接过了培训的接力棒，回国后，在本国各地举办了12期培训班，培训了500多名学员，内容涵盖竹子育苗、竹林培育和竹子产品加工等，建立了竹子苗圃，营造竹林100多公顷，开展了竹笋、竹子加工生产项目，推动了阿根廷及拉丁美洲国家的竹业发展。
以竹为纽带，造福亚非拉，惠及全世界
　　竹子中心于辉主任说，中国素有“竹子王国”之称，竹子已成为我国林业发展中的四大朝阳产业之一。特别是近20多年来我国竹业得到了迅猛发展，竹资源培育和加工利用技术引领世界，在全球竹产业中占据了举足轻重的地位。竹子中心在承担以上项目的同时，还与墨西哥、阿根廷、加纳、印度等30多个国家开展了竹业技术合作。
　　在印度，开展了竹炭加工合作。在巴西、墨西哥，竹业合作也在紧锣密鼓地进行。佩罗基金竹笋和生物质能源发展项目，在阿根廷、卢旺达等国家进行。美国蓝月亮基金会资助开展的土壤修复研究，在中国进行。与此同时，竹种资源引进也取得进展，已从坦桑尼亚、法国等地成功引进了特色优良竹种。
　　2011年，经竹子中心培训过的学员牵线搭桥，促成了中巴合作，国家科技部与巴西科技部签署了竹业合作谅解备忘录；2012年，竹子中心参加了中国林科院与国际热带木材组织签署的国际林业合作备忘录；2013年，与墨西哥韦拉克鲁斯州政府签署竹业合作协议。合作潜力巨大。
　　丁兴萃深有感触地说，竹业技术“短、平、快”，能为当地提供丰富多样的林产品，易支撑形成竹子种植、加工、产业、市场一条龙体系，非常适合发展中国家。事实证明，竹业援助是对外援助的好题材，好形式。
　 泰国、津巴布韦、乌干达、塞拉里昂等学员纷纷寄语：
“我们结交了包括中国在内的很多国家的好朋友，我们深信这将是将来更多良好关系的开始”、
　“朋友就应当坦诚相待，分享知识，让你看到他的所作所为而不藏匿和掩盖。感谢你们对我们的付出，并希望我们的朋友关系延续到永远”、
“本次培训班将成为中国和乌干达之间绵延万代友谊的基石”、
“罗马不是一日建成的，感谢你们的努力，建立了世界竹业大家庭”。
　　……
　援外20年，竹子中心的脚步没有停歇，他们一直在路上：开展科技创新、服务外交；开展科技合作、培训人才；肩担社会责任，播散无疆大爱。他们懂得：“要授人以鱼，更要授人以渔。”
　　正如原商务部副部长魏建国为竹子中心的题词所说：“育竹育人谋发展，社会生态促和谐。”
　　就像卢旺达驻华大使弗朗索瓦盛赞中非竹子合作一样：“竹子在中国文化中是君子的象征，它将搭建中非友谊的桥梁，加深中非友谊！”
　 (王建兰 田新立/竹子中心）
宣传中心　竹子中心 2013-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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